作者: 来源:未知 发布日期:2019/6/14 0:02:19 访问次数:1214
那是2007年还有不到两个月过年。相信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记得即将到来的雪灾。一天弟弟打电话说他在蚌埠开了个餐馆,女朋友怀孕了,希望我能过去陪她说说话。于是我就请了周假过去了。见到弟弟很奇怪的感觉,一个男的跟着他,我想,要么同事要么女朋友的哥哥。
到了住地,四楼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有好多人的牙缸,好多人的洗漱用品,心想弟弟也不容易啊,还住在这种群居房里。人几乎都出去了,还有几个帅哥和两个女孩子。哪个是你女朋友。弟弟含糊其词的混过去了。坐了一夜火车我要刷牙,里面的帅哥异乎寻常的热情。帮我接刷牙水帮我挤牙膏,就差帮我刷牙了,又帮我接洗脸水洗脸水。这辈子就没让人这么伺候过,也许婴儿时妈妈是这样伺候我的。心想弟弟还真有人气。
吃过饭就开始了他们所谓的授课,有很多数的男男女女过来听课,大家在一起很热闹也很亲近,每个人对每个人都好的过分,我像来到了一个大同世界,大家从来不聊到这的目的,就聊你是那的,谁跟谁是老乡,谁是大学生谁来了多久等等。
第二天我就被这群人左右胳膊搀着带去另外一个领地让更高层的人授课,感觉人的关系还真好 第一次见面就对我这样亲。还是昨晚一样的内容一样的方式,不过这次更是讲的我热血沸腾,高层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样讲了一天,傍晚回来又如同昨天一样吃饭授课。
就这样我想逃走了,还是去高层听课的路上,我想这时应该是容易的 ,才发现我错了,一直以来被掺着的胳膊就没有松开过,路上我说我要去洗手间 没想到一人跟了去一人在厕所门口守着,还有一群人在门外,在众目睽睽下打车逃走的想法彻底失败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中间有过要求离开都被禁止了,终于有一天爆发了 ,我要出去,结果门口都有男子把手好说歹说不管用,我就来硬的说什么监禁,犯法。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就问那要怎样,说是要找他们头,一个多月了,我也没有被洗脑,他们头估计也没办法了。又找了最高的头,是个女的比我还要矮很多,估计也就一米五四,人矮,派头倒不矮。
气急败坏的找挫冬瓜理论,结果竟动手打我,我也不是好热的跟她打了起来,她立马吩咐手下打我,平时关系再好的到了现在也都变成了仇人,除了那个胖子。好像谁不动手谁跟我就是一派的。我就跟二十个左右的男男女女打了起来,开始还能说是打了起来,一个女子如何打的过这么多狼一样的男男女女他们拳打脚踢,我只好蜷着身子护着头任他们踢打。心里也不知道要恨谁,恨那个挫冬瓜 恨在场的所有人。身体已经被他们踢打的麻木了,脸肿了。嘴流血了,他们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心想这样打死不如我自己去死,这样更洒脱一些吧,不管他们怎么踢打我强忍着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要跳下去。他们才停把我拉住。踢打过程我不能客观的说有多久,那个过程好漫长没有任何人站在我一边。感觉自己真的好悲哀。
警察上来,让我们每个人都蹲下,双手抱着头低下。我多么希望我能被解救出去啊,警察问谁是管钱的,还真是土匪。我睁大双眼抬着头,死命的盯着那个寻找钱的家伙。他就是不看我一眼。找出了管钱的家伙,钱被没收了。
警察说带上你的行李,我说我不要了,警察说还是带上吧。我翻窗过去从阳台拿出行李跟他们出去了。我弟拉着我说:姐,你真走啊。 我留在这干嘛?给他们打吗,我此时特别的恨铁不成钢,我弟怎么是这副德行。我问他你走不走,他说他已经交了两万元钱,他们不会管他走还是不走,他还想多得点钱。我那个恨,现在跟他说什么也没用。
出了警局我弟还是一样问我要走吗,我狠狠的盯着他,你说那?他没有再坚持。
我弟跟我取了钱,说:姐能给我点钱吗?我直接愣了,怎么还想打劫吗?他说给他钱让他吃顿饭,那顿饭他吃的狼吞虎咽,吃了好几碗面。一看就像饿了很久的狼。我心酸到底了,泪一下就出来了。弟说,我真没想到他们会打你。我咬了咬被打的发青定血疙疤的嘴说,你真不走吗,你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说再呆一些时间。最后他又买了一大包饼抱着。我看着只有心酸,我不想再管他,没再给他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我又能有多少钱给他?
在车站每个多看我一眼或者跟在我左右的人我都很警惕,只呆在警卫室旁躲着。还有一个晚上我该怎么过,还是去找个网吧过夜吧。
由于暴雪的原因,本来到合肥的火车只需一个小时 ,结果过了六个小时了才走了一半,泡面已经从五块涨到了十块,又从十块涨到了二十,三十,四十……我是不会吃,一点饿意也没有。
跑了所有的车站,汽车全部停运。路边有些人再拉人说可以到我去的地方,让我跟他走,又不见车。我不能刚离狼窝再进虎口。
在站里也失望了,不知道哪里有到山东的火车,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有,这个站台,那个站台,能到的全走了。逛了大半天,见人就问去哪里的,最后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拖着要累断了的腿看到站台上有写着四万,不知道四万是哪个省的,问旁边小哥去哪里,说是去江西,又泄气了,此时听站台广播,到四方的车马上就要进站了,我马上警觉,不是四万啊,是四方。四方正是青岛的站啊。这个时候我抱着那个小哥的胳膊说:是四方啊,是四方。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就这样到了青岛,又买了件外套到了厂里,时过境迁。一个多月过去了,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我被派到了工程部,工程部的小姑娘又被派到了车间 工厂里的勾心斗角从来都没少过,现在越来越烈了,我也已经都看淡了。我辞职不干了,厂长还是不想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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